白白

【及川生贺/牛及】 给和排球一样重要的你

大王sama生日快乐！

感谢大王将我拉回排球坑，让我回忆起自己大学期间曾经短暂地打过排球的事情（喂）

打排球真TM快乐！

构思这个梗的时候还是蛮早以前了，没想到小牛若居然比及川还小一个月……明明看起来那么成熟！（喂）

所以……轻微年操，小牛若的年龄+1（你）

沙雕，希望食用愉快！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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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1）

作为“王者”白鸟泽学园的正选二传手，白布贤二郎可以说是非常成功。

他在初中三年级时观看了白鸟泽VS北川第一的县内决赛，被牛岛若利前辈压倒性的力量和绝对的强大圈粉，决定成为牛岛前辈的二传手。当时默默无闻的他不可能受到白鸟泽学园的青睐，于是便刻苦读书，凭学霸的成绩考入白鸟泽。加入排球部后，更是贯彻了自己“做最不起眼的二传手”的战略方针，掩去自己所有的光芒，不张扬，不炫技，只是踏踏实实地将球平平稳稳地喂给自家的大王牌，确实地拿到每一分。

事实证明，他这样的做法是相当成功的，至少在遇到乌野高校之前，是这样。他们赢了很多场比赛，而牛岛若利的名字，响彻了全国高中排球届。

但是，这样的白布贤二郎，也曾经隐隐约约地憧憬过及川彻。

那个与他完全相反的二传手。

 

在白布那个年代，宫城县的国中排球圈，没有二传手会不憧憬及川彻。

那时影山飞雄的光芒尚未完全展现，无论是技术还是经验都比不过及川。及川的球技华丽炫目，尤其是发球的时候，带着让人转不开眼的迅猛。既有先天的天分，也有后天的努力。虽然在球感上，比不过影山这样的天才，但对白布这样的一般群众来说，也是不可企及的高度了。

他是无法达到那个高度的。

然而那又怎么样呢？作为县内的最佳二传手，发挥出了自己全部的实力，也不过是在牛岛前辈面前，夺下一局而已。牛岛前辈绝对的强大，让白布作为二传手，看到了和及川完全不同的“胜利的希望”。

 

综上所诉，白布贤二郎其实并不讨厌及川彻。或者说，他对及川隐隐约约的嫉妒，远远及不上被打压了六年的及川，对白鸟泽明明白白的敌意。 

但是，这并不表示，白布从学校附近的便利店买了零食回到学校，并看到及川彻穿着青叶城西的队服，笑眯眯地站在白鸟泽学园门口对自己挥手打招呼时，内心能有多开心。

这家伙怎么回事啊……白布内心默默吐槽，说好的不来白鸟泽呢？

但视而不见也是不太可能的。毕竟在一群白花花的制服中，那一抹青绿非常显眼。更别提那张官方盖章“华美”的面庞，吸引了诸多女生的注意。

“小白布~”对方笑眯眯地走了过来。

“那个……可以不要这样叫我吗？”白布皱眉，稍稍退后和他拉开距离，心想我们又不是很熟。

“好的，小贤二~”

“……你还是叫我小白布吧。”白布连连摆手，对这个称呼打从心底里拒绝，“找牛岛前辈吗？他应该在体育馆训练，要我帮你叫他吗？”

“不是哦！”对方还是那张欠揍的笑脸，“我这次，是找小白布的~”

“啊？”

“借一步说话？”

“不好意思，我一会儿还有练习，所以……”白布婉拒，内心隐约觉得及川找他，绝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
“没关系，我会帮小白布和小牛若解释的！”

完全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，拉着白布就走向了一家咖啡厅，强硬执拗就好像某人打球的风格。

 

在咖啡店内坐下，给对方点了一杯卡布奇诺，及川便自顾自地开口了。

“其实是关于小牛若的事啦!”

“牛岛前辈……怎么了吗？”白布喝了一口咖啡，随口问道。

“我就直说了吧，那家伙是不是X冷淡啊……”

“噗——”白布很没有形象地将刚喝下去的咖啡全部喷了出来。

“干嘛那么惊讶？”及川托着下巴，“难道说，小白布不知道我们在交往吗？”

“知道啊！”白布表示很愤怒，“但这并不表示我想知道你们的X生活！而且为什么你会觉得，我能知道牛岛前辈的X癖！”

“你不是他的二传手吗？”及川嗤笑了一声，脸上的表情写着“连这点默契也没有，好意思做别人的二传手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……你要是想，你也可以做他的二传手。”白布被及川脸上的表情气到，咬牙切齿地说，当然内心想着，自己是不会轻易交出“白鸟泽正选二传”这个名号的。

“我才不要给小牛若托球……”及川一脸嫌恶。

“……你到底想怎样啊！”

“我说，小白布，我和小牛若已经交往了半年了哦！整整半年了！”及川有些激动地捶着桌子，“先告白的明明是小牛若来着！及川先生也是勉为其难才和他交往的！很勉强的哦！超勉强的！到目前为止也看过几场电影，吃过几次料理，还一起看过几场比赛……姑且也算见过双方父母了……”

“你这哪里勉强了？”

“这不是重点！重点是！我们现在也只做到接吻而已！半年！才到接吻而已！这是健全的男高中生做出来的事吗！有一次我甚至都暗示了我爸妈不在家，约他去我家留宿，结果他特么说要练习排球！练习排球！人干事？”

“你跟我说这个也没用。”白布放弃了捂住耳朵“不听不听”的想法，“我又没谈过恋爱，你跟我一个单身狗讨论这种问题，我也只会觉得你是在炫耀而已。”

“但你也有喜欢的女孩子吧？你设身处地地想想，你和喜欢的女孩子交往了半年，却还没有上过……”

“没有。”白布打断了他的话，“我没有喜欢的女孩子。”

“……你的人生中真的只有排球而已吗……”

“对。”白布看了看手机，“没别的事我可以走了吗？”

“等等小白布！”及川阻止了他，“以你对小牛若的了解，你觉得他根本不是真心和我交往，只是扰乱及川先生，以确保赢球的可能性有多高？或者说他其实根本就是喜欢女人……”

“零。”白布感觉到了头疼，揉了揉太阳穴，“牛岛前辈又不是你。再说，牛岛前辈根本不用费心这么做，青城是赢不了白鸟泽的。”

“太失礼了小白布！各方面都是。”及川皱眉，“难道他是真的不懂？他是处男吗？他不会活到18岁，还没看过社情杂志之类吧？你有见过他看这方面的书籍吗？”

“那什么，及川，其实天童比我更懂牛岛前辈，毕竟他们才是一个宿舍的。”白布道，“你试试去烦天童前辈怎么样？”

“不行，那家伙看起来很不好对付的样子。我对那种人苦手。”

所以我看起来就很好对付是吗！

“嘛，总之，就麻烦小白布了！”及川托着腮，“帮我留意一下小牛若，看看他有没有劈腿之类的现象……”

“我才不要！”

“我会每天都给你打电话确认的。”

“都说了不要！”白布额头冒起青筋，“听别人说话啊！”
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我要是再不回去练习，岩酱绝对会骂我的，就这样，拜拜！”

“喂！！”

 

白鸟泽正选二传手，和青城正选二传手之间的对话，进行得并不是那么愉快。更何况，及川根本就没有跟牛岛解释，这也导致了白布因为练习迟到，而受到了天童前辈的嘲笑。

因为刚才对话的关系，练习的间隙，白布不自觉地观察起自家的主将：被队服包裹住的每一块肌肉都匀称而优美，白布知道那里蕴藏着多大的爆发力，在那样的杀伤力面前，一切防守形同虚设，所有敌人溃不成军；牛岛前辈，他的每一个动作干脆利落，绝不会浪费一丝体力，而那堪称艺术品的扣球姿势，那兼具了力量与技术的扣杀，更是让所有见过他扣球的人，忍不住沉迷其中。

那是他所崇拜、所尊敬的大王牌，牛岛若利前辈。

怎么特么就让及川这家伙给拱了。

“白布，怎么了？”意识到自家后辈的目光，牛岛若利停下来，“你今天不太对劲。”

“没什么，牛岛前辈。”白布微微沉吟了一下，问道，“牛岛前辈，为什么会和及川交往呢？”

“他……”牛岛皱眉想了想，“作为二传手很出色。”

“……除了这一点呢？”

“就……挺可爱的吧。”

牛岛回忆起及川对他做过的种种表情，一向少年老成的面瘫脸上，竟然铁树开花般，露出了可以说得上温暖的笑。及川的表情真的很丰富，从最开始输球时，带着哭腔的不甘，到后来在街上遇到自己时，恶作剧的鬼脸；从白鸟泽手里拿下一局，获得“宫城县最佳二传手”时开心的笑容，到最近和自己接吻时，不自觉的脸红。每一种每一种，都可爱极了。

自己确实是因为及川排球打得好而开始注意他，希望他成为自己的二传。在牛岛的印象中，好的二传手，肯定都是愿意和好的主攻手搭档。没想到，及川回应他的，就只是一个鬼脸。“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给小牛若托球的！”语气中有对自家球队的骄傲，还有身为失败者的不甘。

牛岛称其为“微不足道的自尊”，但不可否认，自己正是被这“微不足道的自尊”所吸引。

 

“可爱？”

听到自己的回答，眼前的后辈惊讶得睁大了双眼。毕竟，白布回忆了自己和及川刚刚的对话，翻来覆去回忆了好多遍，连标点符号都算上，也看不出来究竟哪点可爱。

 

（2）

然后及川就真的每天都跟白布联络，询问牛岛的动向。

白布觉得很困扰。白鸟泽和青城不同，是住宿制，牛岛前辈的动向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，无非是每天起床，晨练，上课；午餐，练习，上课；练习，晚餐，练习，睡觉。每天如此，风雨无阻。只有一天，牛岛前辈长跑的时间似乎比以前要长，但也没有长很久，他是绝不可能利用这点时间和别人私会的。

别说接触什么异性了，他接触到的同性，也就是排球部这几十个人，说得上话的，更是局限在正选、板凳和教练这几个人之中。

 

“既然不是劈腿，那就是真的不懂了。”7月中旬的某日，及川又一次顶着酷暑，在白鸟泽学园的校门口堵住了白布，并把他拉到附近的咖啡厅，“童贞真是麻烦。”

“童贞还真是不好意思。”白布不冷不热地说。

“所以，及川先生也想了个办法。”及川从书包里拿出一本社情杂志，“把这本杂志交给小牛若……”

“住手！”白布差点跳了起来，“你想要破坏牛岛前辈的纯真吗！”

“总有一天要破坏啊！”及川道，“总不能让他当一辈子童贞吧！”

“那你自己拿给他！”

“我不好意思。”

“我就好意思是吗？”

“又不是让你亲手拿给他。”及川强硬地将杂志塞给白布，“可以悄悄放在他寝室里啊……”

“我才不要……”

“就这样，我要回去练习啦！那就麻烦小白布了！”

白布看着手里那边R18杂志，心中百味陈杂。

真的，牛岛前辈你告诉我，这究竟哪里可爱了？

白布崇拜了牛岛两年，终于发现了牛岛前辈的一个缺点：眼神不好。

 

万万没想到的是，当他练习的空档，牛岛前辈竟然主动跟他说起了，与排球无关的事。

“白布，你最近和及川走的比较近？”

“啥？”白布一愣。

“今天晚上跑步的时候，我看到你和他一起喝咖啡……”

等等，牛岛前辈这是……嫉妒？

白布眨了眨眼，在脑海中想着反驳的措辞。

牛岛却将这份沉默，看成了默认：“及川确实很可爱，被他吸引，也无可厚非，我理解。”

不不不，牛岛前辈，真的不是这样……

“但我也是不会输的。”

牛岛发表了胜利宣言，转身准备离去。

“牛岛前辈！等一下！”白布只思考了两秒钟，就决定全盘托出。

他才不要因为及川，和牛岛前辈关系变差。至于出卖及川，无所谓啦，反正白鸟泽和青城，也是对手关系。出卖敌人，怎么能叫出卖，兵不厌诈是不是。

白布顺便将及川让他交给牛岛的杂志，也上交了出去。那本R18社情杂志，在荷尔蒙旺盛的白鸟泽学园男子排球部之间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大家纷纷表示想要阅览，牛岛虽然没有兴趣，但既然是及川给的，看看也无妨，便答应部员，自己看完后，就借给大家传阅。

当然，从广告页开始看起。

 

（3）

大概是牛岛和及川说了些什么吧，之后的几天，白布总算过了几天踏实日子。

记得那天是7月19日，他们的部长，破天荒说明天的练习要请假。

牛岛若利和鹫匠教练请假的时候，白布正在打队内练习赛，一、二年级对三年级。因为太过惊讶，他给五色托了一个非常不好打的高球，直接导致五色扣完那个球后，差点挂在网上。

天童更是惊讶得放弃了比赛，直接跑到牛岛身边，“排球狂人竟然会请假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濑见也表示不可思议，“这是发现了比排球更重要的事吗？”

“不不不，”川西连连摆手，“对牛岛前辈来说，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比排球更重要的事！”

“我也说不上来。”牛岛听见了川西的话，他转向自己的后辈，微微一笑，“大概，是和排球一样重要吧。”

白布眨了眨眼睛，虽然不明就里，但他隐约感觉到，这件事，大概和及川有关吧。

在牛岛前辈前17岁的生命中，几乎只有排球。

而在他17岁之后的人生中，多了一个叫做及川彻的少年。

 

19日当天，练习结束后，牛岛就请假离开了宿舍。

他穿的比较正式，炎炎夏日之中，穿上了黑色的西装，还打了领带。他之前曾经询问过濑见，正式的约会穿什么比较好，濑见给出了自己的意见后，被白布愤怒地驳回了。

“如果不想出错的话，就穿黑色的西服吧。”白布也不是时尚达人，他能给出的建议，也就止步于此了。

排球部的男孩子们当然好奇，他们跟踪了自家的主将，跟了一路，看到自家主将在一家高级餐厅前，等来了青城的主将，并被对方狠狠地嘲笑了装扮之后，纷纷感觉虐狗、心痛，便折回了学校。

 

当天晚上，白布久违地接到了及川的电话。

在凌晨两点的时候。

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，耳边是及川兴奋的声音。

“我跟你讲，小白布！小牛若送了我自己设计的戒指！超赞的，戒指内刻着我的名字的那种！我以前一直以为他不解风情……其实小牛若要认真起来……”

白布当机立断挂掉了电话。

一分钟以后，手机再次响起，白布接起电话，想吼他一声“你有完没完”，却又一次被对方先发制人。

“之前真是误会小牛若啦！他只是想等我到成年，对了今天我18岁生日，不过这不重要……重要的是，小牛若他超猛的！我们一直……”

再一次，当机立断，挂点电话。

白布揉了揉眼睛，从床上坐了起来，心中琢磨，手机黑名单怎么设置来着？

 

Fin.

 

明明是生贺，却没怎么让及川出场，我对不起他_(:з」∠)_

其实我是及川+白鸟泽推（……）

当初设想的就是及川因为牛岛的事情不断地烦白布，这两个一个牛岛黑，一个牛岛推，作为二传手也是完全不同的类型，互动起来一定很有趣，于是便写了这篇文。

最后，大王生日快乐>333<